他内心不安,总觉得今日若不追去,他就会永远地失去她。
然而,手臂被江月娇拉住,“兰亭哥,你让皎皎自己冷静一下,想想清楚吧。”
江月娇的声音,如春日细语,轻柔得像在人心里挠痒痒。
崔兰亭的眼底逐渐失了温度,冷了下去,在扭头对上江月娇时,露出那副名为温润的假面,“好,你的伤好了?”
一提起来,江月娇就觉得屁股疼。
但,被他关心了,她就如吃了蜜糖似的,“好多了,我们回去吧,我帮你伤口处理一下。”
“等等,”崔兰亭道,“我去与伯父伯母说一声,你要一起吗?”
江月娇面上无措,“啊?我,我就不去了吧。”
她害怕。
心里虚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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