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用说了,太复杂了。”下一刻,玄衍猛地抬起头,“我就问一句,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心斋宗的?”
“你看到庭院内的心斋宗尸体了吗,那些都是我杀的,你看,我还拿了其中一人的面具。”夏伦沉默片刻,随后从武装扣带中拿出了大红遗留的傩面。
夏伦这话毫无逻辑,但玄衍听到这话,却顿时松了口气,但片刻后,她却再次皱起了眉头。
“这对吗?对...不对...不对——不能聊了,你赶紧躲起来,心斋宗的那群人正在追杀我!你先躲好,且等我算一卦。”
虽然一直在大出血,但是玄衍看起来根本毫无大碍,她左手一挥,随即从宽大的道袍袖口中掏出了一个铜钱。
那铜钱的造型颇为诡异,锈黄铜钱的顶端被一根红线系着,而铜钱中间本应是孔洞的位置,则是一颗泛黄的浑浊眼球。
玄衍道人掏出眼球铜钱后,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像是摇铃铛一般猛地一摇。
“叮铃铃——”
铜钱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极大,直接从暗室响彻了整个庭院。
而随着声响,铜钱空余处的眼球的浑浊却缓缓退去,而玄衍则如同遭遇了雷击一般,猛地一颤,随后跪倒在地。
鲜血继续洒落,她本就白皙的面庞愈发惨白起来,而她乌黑透亮的眼球,则似乎浑浊了些许,仿佛染上了一层白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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