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用?”夏伦声音冰冷平淡,“船马上就要沉了,你照样活不了——听着,我倒有个提议...”
“闭嘴!提你脑袋提!”怪物瞬间暴怒,“你觉得我还会上第二次当?你这无耻的骗子!”
“您把蜡书拿出来,我帮您想条生路。”
“做梦!船沉了,我是死定了,但你也别想活!”
“那就一起死,无非是双输罢了;但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就能够双赢。”
“去死!我就是把邪祟肉典吃了,我也不会给你!”
两人的语速愈发加快,音调也愈发提高。夏伦每说一句,怪物的嘶鸣声都会增大几分;怪物每撞一次加固门,夏伦握枪柄的手,也都会更紧一分。
在这样你来我往的对峙之中,船只的倾斜角度愈发加大。
夏伦身旁,牧师的脸色愈发苍白,雨水混着汗水在他的眉毛上流淌,他的身形缓缓摇晃起来。
耳畔鸣响,视线模糊...
这一刻,在持续不断的精神高压下,他已经有些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的边界,过往的神学教义与现实的恐惧与折磨相互碰撞叠加,随后在尖锐的耳鸣声中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他意志的边界。
理智的弦岌岌可危,此时牧师的神智已经来到了疯狂陡峭的湮灭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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