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寇定了定神，迎着他的目光：“秋实校长教导我们感知源质，但学会归元很难。”
“听说您是归元体训的专家，我们想……或许从身体的基础训练开始，会更容易找到方向。”
乌兰敖登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又扫视了一圈，尤其在破晓那明显经过长期锻炼、充满爆发力的身躯上多停留了一瞬。
最后落在红寇带着求知欲的脸上。
“基础训练？”他浓眉一挑，抱着手臂。
“可以，不过我得先知道，你们在灯塔那铁疙瘩上，除了开那笨重的重力体，都学了点啥本事？”
破晓向前半步，声音沉稳地回答道：“主要是格斗技，近身搏杀。还有各种枪械的使用、维护和战术配合。”
“格斗……枪械……”乌兰敖登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他了然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玩味。
“行，灯塔最精锐的猎荒者队长和她的副官，底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不过嘛……”
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
“在我们这儿，跟你们习惯的那套可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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