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土房子,破旧的木头院门,院子里面都是积雪和枯草,还有种地用的拖拉机,以及滚木,装水的大铁桶,院子里面还有一堆玉米,被雪盖了一层,但能看出里面黄灿灿的玉米棒子。
杨东推开这个木头院门,走了进去。
李白河家里看到有人来了,也从屋里面出来,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很苍老的老头儿。
“你们干啥的啊?”
老李头推开屋门,望着杨东三个人,一脸的疑虑,倒是没有警惕和害怕。
农村人的胆子很大,而且大雪天也没人过来作恶,村里人都很团结和谐,更没外地人闹事。
反倒是城里人,虽然门对门住着,但是可能住几十年了,都不一定知道邻居是做什么的,长什么样,彼此防范心理很重。
甚至楼上楼下,谁家有婴儿哭闹,都会引来争吵骂战。
“大爷,你家苞米卖不卖?”
杨东笑着开口问老头儿,指着院子里的那一堆苞米,也就是玉米。
只是东北地区,喜欢称呼苞米。
“你是粮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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