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慧根,弟子还能腆着脸听一听。”苏录心说我生具宿慧,也算是慧根的一种。遂苦笑道:“说粗得吓人就不必了。”
“哈哈哈!”张砚秋大笑道:“来来来,我们再把这套口诀整理出来!”
“还来?”苏录哀鸣一声。“先生,咱们至于这么着急吗?”
“当然,必须要只争朝夕!”张先生却断然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好吧。”苏录眨眨眼,没有再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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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一大早,土城镇通往太平镇的驿道上忽然热闹起来。
几十名穿着杂色泡钉棉甲,扛着长枪火铳的卫所兵丁头前开道。
后头是八个仪仗舆吏,身穿红色罩甲,头戴插着羽毛的笠帽,肩上各扛着‘肃静’、‘回避’牌,‘合江知县’、‘授文林郎’官衔牌,还有青旗、红旗、水火棍、开路锣……
再后头是四个穿着皂色短打的轿夫,颤巍巍抬着一顶绿呢小轿,轿边跟着几名拎着水瓶、痰盂、马子的长随,周围还有手按腰刀、锁链的快班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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