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港口,见证过李向南无数次成功。
这一次,当他的双脚踏上这片土地时,再一次的瞧见了惊喜。
津港像一口沸腾的铜锅,咸腥海风裹着柴油蒸汽在货轮甲板横冲直撞。
龙门吊的金属骨架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绞盘声、汽笛声与码头工人的呐喊声拧成粗粝的绳索,将整座货轮捆成漂浮的蜂巢。
她就在那片嘈杂里。
靛蓝工装裹着削瘦的肩,油渍在布料上洇出深浅不一的云纹。
发丝被安全帽压得凌乱,几缕碎发黏在沾着煤灰的脖颈间。
可当她仰头喝水的刹那,喉结滚动时牵动的下颌线仍带着锋利的弧度,像被海水磨去棱角的礁石,却依然残存着嶙峋的傲骨。
直到那声呼唤刺破喧嚣。
“简惊蛰,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李向南一马当先冲到卸货的货船附近,瞧着穿着工装,不复当年的清冷与冷飒,把自己完全变成了个水手的简惊蛰,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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