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你都依你,你是老大,啊唔,呕~”喻连鹏年岁比他大,这会儿是真吐的吃不消了,有气无力的说。
“哎!”袁庆山跺了跺脚,实在没办法,便抓着自家大儿子袁振成的胳膊,朝四周喊道:“街坊邻居们,谁家还有绳子啊?赶紧再借一条过来……”
“袁大爷,可别了吧,这钱咱都不好赚的!浸了屎的绳子再收回来还咋用?”
“袁大爷,你可别看我,我家的绳子拴着狗呢!”
“我呸,你家有个鸟毛的狗……喻大爷你也甭看我,这个钱不该我挣,我没那个福分!”
听到这些话,袁庆山气的咬牙切齿的,“你们这些财迷货,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知道啊!一条绳子难道比一条命都贵?”
周围人惊惊悚悚的,都在摇头。
李向南见状,拉住袁大爷,“别找他们了,街坊们找来的绳子估计都是细的,曾婆婆太重了,还得找粗的!”
“那咋办啊?咱去哪儿找粗的去!”袁庆山一张脸急成了菊花。
“去芝麻胡同找张屠户,他杀猪的,骟猪的时候用的粗绳子!”李向南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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