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老式门廊时,绣着并蒂莲的毛线团从竹编篮里滚出来。
秦若白正踮脚去够橱顶的搪瓷缸,忽觉腰间一暖,檀香混着风雪的气息撞得她鼻尖发酸。
“当心摔着。”
李向南的声音贴着耳畔落下,脖子上的围巾蹭得她耳垂发痒。
她整个人僵在他臂弯里,像被春雷惊着的白兰,连指尖都蜷成含苞的茉莉。
后颈传来温热的吐息,她数着心跳数到第七下,才敢把脸往他军大衣里藏得更深些。
炉火在青砖地上投出交叠的影,她听见自己腕间手表轻叩他胸前的铜纽扣,叮咚声里裹着绵密的甜。
发髻不知何时散了,几缕乌发粘着汗湿的鬓角,偏偏他指尖缠上来,慢悠悠地替她别到耳后。
秦若白终于攒足勇气抬头,却撞进他带笑的眉眼,慌得又要垂眸,睫毛却叫他温热的掌心轻轻托住了。
“咋滴,晓得我今天回家啊?心情这么不错?”
她拿话掩饰自己许多天不见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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