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公厕门口,排了不少妇女同志,正在叽叽喳喳的热切讨论着什么。
“听说了没有,80号院里周家娶的那个哑巴,害喜了!”
“哎哟,这可得恭喜恭喜去,这可是咱这条胡同的喜事儿啊!”
“哎,恭喜啥,愁的慌,你说这老爹是个残疾,老妈又是个聋哑,回头这孩子生出来咋办!往后咋教育,咋生活啊!要是我我宁愿不生这娃!”
“徐大婶儿,瞧把你操心的!你还是管管你那二婚的儿媳妇儿不愿意给你家生崽娃子的事儿吧!”
众人一通哄笑起来,这徐大婶儿平时爱嚼舌根子,今儿被人说了自己的痛处,马上就吊脸往身后瞧,准备骂两句说话的人,可一回头,瞧见隔了两个身位的李向南正在望天。
立即在脸上堆起了笑容,“哎哟,李大夫,你又来给家属排队呢?”
“嗯!”李向南收回目光,百无聊赖的点了点头。
大部分邻居都挺好的,但像徐大婶儿几个四合院妇女,平常没个正经儿事儿,就爱扯些张家长李家短的腌臜事情,对别人的家事品头论足,恶意添油加醋的传播,最是可恨。
“李大夫,你们院周家才娶的儿媳妇儿可听说害喜了啊!你跟小秦咋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啊?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有病可得抓紧时间治一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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