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和压力灌注在他们的肩头,他们所有人都一声不吭的沉默着,默默的带动着铁担架往楼下艰难的行去。
即便四人的表情万般痛苦,抓住担架边缘的指关节早已勒的一片发白,梗着的脖子青筋直冒,太阳穴周围鼓起一片片青紫色的血管,所有人都在默默承受着重力做功和肩头三百斤的压力!
这一幕实在太过震撼。
围观人群全都屏住了呼吸。
医护人员不自觉跟着按压节奏踮脚,指甲掐进掌心。
拄拐杖的老伯浑浊的眼里泛起水光,想起几十年前矿洞里工友最后的心跳。
来送饭的阿姨保温饭盒上还蒸腾着热气,蒸汽在她镜片上织出朦胧的雾。
“担架稳住,何医生,上除颤仪!把电极板给我!”
一道惊呼瞬间打破场间的宁静,李向南擦了擦额头的汗,朝何医生大喊道。
“是!稍等李医生!”何医生将除颤仪掉了个个,拽出两根电极板线路递过去,又叮嘱身旁的护士,“小荷去给李医生抹乳液,快!”
等到电极板上抹好了乳液,李向南朝楼下喊道:“都让一让,麻烦了,担架一定要稳,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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