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发紧,后槽牙不自觉地磕碰,人已经被带着往前路走去。
路过他昨天送安佑钧离开的柳树林时,沈玉京突然踉跄。
右手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那棵歪脖子柳树还在,树皮上还有他曾经刻下的"财源广进",只是此刻树影里没有他点着的"中华",只有蝉蜕在风中簌簌作响。
“安佑钧!你特么害我好苦!我不过多收了你一点钱,你何至于此啊……”
想起司机兰浩在傍晚时分告诉自己的事情,沈玉京眸光里骤然浮现阴冷和憎恨。
“天上白玉京?好大的口气!”
忽然一声嗤笑打断了沈玉京的回忆。
他抬起头,看到文先平已经站在了自己茶楼前,正仰头看着那块牌匾。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何人懂这样的气魄?
它必然是口气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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