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钧眼里燃起希望。
“本来就是他索贿啊!我说这个项目投资要超过六百万,当时他的眼睛就亮了。他问了我的背景,晓得我们是归国华侨,有钱,所以起了心思,当晚邀请我吃饭之后,就暗示去白玉京喝茶!”
说到这里,安佑钧更是重新有了反败为胜的信心,“爸,那一包茶,他问我想不想品尝,一包八万块啊!我能说不喝嘛!这茶要是不买,咱的项目就得黄,审批拿到,指不定猴年马月去了!”
“八万!”安铎眯着眼思忖着这个数字,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你去买茶,有没有谁看到过你?”
“他的茶馆幽静,没什么人,自然没人发现我!”
安佑钧回道。
“好,那么你只送了八百!”安铎眯着眼强调道:“记住了没?八百!”
“八百?”安佑钧一愣,随即狂喜:“记,记住了!”
行贿八万跟八百,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在当下判刑,只怕得十五年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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