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说出"念薇医院"四个字时,丁父手里的烟袋霎时顿住了。
四月清爽的天气里,丁父的额头、面颊上,却有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到胸襟上、土地上。
他只能认识几个字,却不想麻烦别人,吃力的辨认着自己能够认识的一切信息,努力去搞清楚女儿的病情。
“胖子,小宋,出去抽根烟!”李向南不忍看到这一幕,跟林楚乔点了点头。
三根烟袅袅在屋外燃起,屋内是小声的解释。
回燕京的车上,丁母始终攥着装诊断书的信封,指节泛着青白。
丁父一直在喃喃自责:"是我害了娃啊,我挣不到钱,家里太苦了,哪有条件让闺女……"
“老头子,不说了,不说了!”丁母始终哭着按着他放在膝盖上颤抖的手。
车厢内便一直静默到了暮色将至。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都带着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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