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住院了..."原本她以为能靠着这份说辞聚拢一点人气,可话说出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得弯腰帮儿子捡碎片。
有几个人转身走了。
这时住院部的侯大爷拄着拐杖过来:"哎呀,这不是天桥于健的媳妇吗?老于那天表演钢筋缠脖子把自己伤的住了院……"
他嗓门大,立刻引得更多人围过来。
于一洋扭头去看他,认得他好像在自己父亲手术室前停留过。
他再回头看去,人群里有几个穿病号服的病人,好像都是住院部的。
有个瘦得像竹竿的叔叔,左手还挂着吊瓶,右手在兜里摸来摸去。
巩金花好像明白了什么,忙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儿子,她抹了把汗,瘸瘸拐拐的来到场中,突然劈了个叉。
她年轻时能劈"一字马“,现在只能劈开一百二十度。
于一洋震愕的看着母亲的倔强,擦了擦委屈的泪,抓起最后三个完好的碗,这次他没数数,直接摞在头上,然后慢慢跪下,仰头,再一点点直起腰。
碗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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