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丰年也不去具体的做出答复,冷冷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三人。
“作为长辈,我还是劝你们一句,做事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难道这个道理你们就学不会吗?先有佑霆,再有佑均,你们何时才能安分下来?再不安分,那就是作死!”
“大爷,拜托您了,我们晓得了,就不多打扰您了!您歇着!”
可安铎却直直站起来,草草说了一句就告辞离去。
听着三人急急忙忙又下楼的脚步声,安丰年微微的摇了摇头,他晓得,自己的话这一家子压根就没听进去。
而回到车上的安铎三人,顾不得淋了个透的狼狈身子,驾着车慢吞吞的往家回。
天空像是破了口子,整个海水从碗里倒灌向这座城池,这辆车行驶在雨里,就像是大海上孤帆远航的小舟。
雨点砸在车窗玻璃上,白花花的水花根本来不及刮就将视线内的一切淹没了。
“爸!”
开车的安佑万迫不得已停下车,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啐道:“我还是那句话,之前您跟小妹说的,让她只承认八百块,只要她守口如瓶,我看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二爷爷求过大爷爷了,他不帮我们,我们也没辙,刚才的态度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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