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安丰年轻轻吸了一口壶嘴,眼眉抬起,“只是限制离京,我这里不算!叫他来!”
安丰庆早已想好的理由瞬间被大哥击垮,他张了张嘴,而后只能叫家中小孙女去打电话。
场间再也没人说话。
今天似乎只有这么一个议题。
安佑霆不来,会议就没办法开下去。
安丰年稳坐石桌之后,一手握着手执壶,一手和着心中的戏调,指节敲着桌沿的节奏像极了胡同口修鞋匠拉风箱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众人心尖上。
不到十五分钟,轰鸣的汽车引擎声在院子外头熄火了,随即一阵脚步声便从门口一路蜿蜒到了天台边缘。
安丰庆缓缓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孙子,叹了口气。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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