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你是不知道,那种忽然看到有人在热爱的事业上不顾一切的那种,那种……”水冬激动的捧起酒杯,找寻着符合自己内心心境的词语。
众人扭头看向他,微微笑着。
水冬抓耳挠腮,很快眼睛一亮。
“你们懂那种被自己热爱的事震的头皮发麻的那种震撼嘛!我当时看到报纸的时候就那样!”
他说着话站了起来,豪情壮志道:“看到南哥把影像楼给承包了,那种热血、滚烫,那种舍我其谁的震撼,一往无前的勇气,我当时就一个想法,我得来,我必须来,我要跟南哥一起把这份事业当成毕生之事来做,我要帮忙,我要参与!我直接把镇卫生所的工作给辞了,你们都不知道,我家里人咋骂我混蛋的,但我开心,我是真开心!见到影像楼的那一刻,看到南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来对了!”
“干了!”
这番话说的李向南自己也心潮澎湃的,他举杯邀请几人碰杯,仰头喝尽杯中酒。
杨卫东也在这时劝道:
“雷哥,我知道你转业复员后当地会给你安排工作!可你的医术全科精通,如果只在小医院干,真的埋没了你这身武艺啊!来燕京吧,真的,你的关系在这,只要想申请调到燕京来,我们帮你走动!”
听到这话,李向南王德发施四君水冬都扭头看雷进。
军医雷进的年纪不像施四君和水冬两个就二十出头,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过了而立之年一切都要求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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