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口供呢,郭乾迈步走进了屋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张天成对面,把口供往桌上一丢,伸了个懒腰。
“瞧你这状态,问到东西了?”张天成斜眼看了他一眼,把桌上刚泡的茶推了过去。
“张局,没多大的事儿,您让咱们一大队的同志来吧,您该休息休息,该开会开会去!不能把您栓在我们这啊!”郭乾没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而是劝他别跟兄弟们耗在这。
“没大没小的!其他案子我可以放手让你去做,这件事情可不一样!”张天成说着,朝玻璃房内努了努嘴。
郭乾侧头一瞧,讪讪的咳嗽一声,把二郎腿放了下来,正了正身子,这才把口供拿过来,翻了翻后说道:“死的人叫邱大志,据他儿子邱一民所说,这邱大志上了年纪之后一直叫着心口疼,去四院查过之后,说是不稳定性心绞痛!”
“有十来年的病史了,一直在吃药!去年忽然听说了这四院能够做心脏支架手术,便约着今年做一做,正好邱家存点钱!”
“结果昨天约好的时间去做了之后,当时邱大志挺好的!回到家还有说有笑的!结果半夜就不行了!直嚷着说心口痛心口痛,邱家人急的不行,着急忙慌往四院送,结果半道人就凉了!”
张天成眯眼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手术是在昨天下午四点,邱家人不愿意在医院多花钱,手术完歇了半小时就给接回家去了!发病时间是昨夜十点一刻,在家里耽误了一会儿,往医院送的时候是十点半!用平板车往医院推的时候,也不知道啥时候邱大志就死了,只说半道邱一民发现父亲不说话的时候,一摸脖子早就凉了!天寒地冻了,虽然是早春但早晚温差大,预估死亡时间在十点四十左右!”
“嗯!”张天成点点头,又思索道:“后半夜邱家又干了什么?给邱大志办丧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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