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就是十五天的时间。
当队员们开始觉得热,开始脱下厚厚棉袄的时候,才认识到南境到了。
道边出现了许许多多拖家带口、背井离乡带着行李的人们,牛车马车驴车载着厚重的家具包裹往北艰难的走着。
越靠近南边,逃避战难的人就越多,人们的衣衫神态就越是慌张不安和凄惨。
再走了一天时间,处处便能看到焦黑如墨的土地,遍地残垣的村庄,还有很多刚刚垒起来的新坟。
卡车上的人们挤在车斗处看着外头的满目疮痍的国土,双眼赤红,无声的哽咽着。
“停车停车,停车!”
在一家三口往北去的驴车前,尧米乐让卡车停了下来,将车上的吃的抱了一个帆布包跳了下去。
这户人家,女儿躺在母亲的怀里昏昏欲睡,嘴唇干裂,不知道是不是饿的。
母亲的半拉身子全是血,胳膊上绑着染红了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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