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屋里,不少战士安慰起周跃进,纷纷给他打气。
“周跃进!”
就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命令声响在棚屋门口。
躺在床上的周跃进浑身一震,几欲坐起。
“到!”但他还是铆足了劲,朝屋顶的方向大吼了一声。
“很好!周跃进,你是七连第几个兵?”秦淮河走了进来,身后的尧米乐余先河岳一江纪平峰郝建和不少战士们怀里抱了不少枪械。
“报告!我是钢七连第一千八百五十四名战士!”
“很好!那你手残了脚没了残废了瘫痪了,就不是钢七连的兵了吗?”
“报告!我不是!我化成了灰,也是和光同尘里万千尘埃里的一员,是祖国守卫边疆的基石!”
“那你没了手,就不是钢七连的战士了吗?道理你都懂,为什么做不到?”
秦淮河的声浪一下比一下高,语气一下比一下激烈,神情更是一下比一下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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