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走廊里远远近近的,坐着南皖省的不少领导,卫生部的高层,东城卫生局的同志,虽然嘴里都吃着早饭,可耳朵却一直竖着听王德发的话。
此刻听到这里,众人也不禁心头紧张起来。
虽说章省长被顺利救回来了,但德发这让人身临其境的讲述,还是时常将人带回到那场惊心动魄的手术过程中去。
顾秘书更是哑然。
他想到过手术过程会无比凶险,可没想到会凶险到这个地步。
默默的跟沈千重交换了一下眼神,他又忍不住问道:“后来呢?你们怎么处理的?”
“喏,这就是那小子的活儿了!”王德发朝方宇努了努嘴,“这种压力失衡的情况一旦出现,必须第一时间进行颅内减压!开颅咱一点一滴的进行,搞了两个多小时,可减压却贯穿始终,一直在进行着,这小子倒也累坏了!”
方宇坐在矮板凳上靠着墙,吧嗒吧嗒的吃着火烧,偶尔夹一筷子卤煮,闻言一本正经道:
“减压我靠仪器就行,累的倒不是我!而是小李!在脑袋里动手术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人能专注到七八个小时干一件事情的!如果让我主刀这台手术,我可能中途就得崩溃,我身为医生,还是比小李大好几岁的前辈,说实话,我的定力绝对不及他!太不容易了!”
众人愕然,再度抬头看向了那间门口站了好几个人的病房,心生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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