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你不薄,你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真是没良心,把恩将仇报演绎的淋漓尽致!说你是小人都抬举你了!”
蒲岐丝毫没有羞愧之心,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乔家人对我好?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乔家人这几十年干了什么,只有你们自己清楚!要不是你们,我蒲岐何至于沦落至此!我在乔家,瞧见你们脸上的笑意,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如何杀了你们!”
“蒲岐!你真是不可理喻!”常飞鸿惊叫着,对于昔日这个温文尔雅,态度平易近人的药师失望到了极点,“原来以前你那副嘴脸都是装的!”
“贱人!贱人!你不要跟我说那么多!要不是你在背后支持乔山卿!他何至于能壮大成这样!你们常家跟乔家也是一丘之貉!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蒲岐狰狞着吼着,破口大骂。
“蒲岐,我要撕烂你的嘴!”乔山卿咬着自己的牙关,愤怒的指向他,“今天你对乔家人骂了多少句话,我就会扇你多少次!”
“哈哈哈!乔山卿,算你狗日的命大!原本我还想着先杀了你,看你妻子痛不欲生,再杀掉她,再看你女儿无爹无娘抱憾终身最后也惨死在我手里!现在让你们尝尝先死了女儿的滋味倒也不错,哈哈哈!”
一听到这话,乔山卿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往外冒,他挣脱着妻子的怀抱,狠骂道:“蒲岐你死不足惜……”
“哈哈,乔山卿,可惜呀,我死了不过是死了一条臭虫,你就不一样了,你乔家发展到今天,好不容易在燕京也站稳脚跟,今天却要毁于一旦了……”
说到这里,在乔山卿常飞鸿惊愕的目光之中,蒲岐伸手一指后院的一侧院墙,眦笑道:“哈哈哈,到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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