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桌上摆了个香炉,里头插着烧到末端的香。
香炉后头,就是三张遗像,两张年轻的应该是小花的父母,年迈的应该是小花的爷爷。
这整个家里唯一的金属,是倒在一边地上的两把锄头一把猎刀。
“小花这丫头也是可怜人!父母那么年轻就走了!早前有拉煤的车从平昌那边走,那夫妻俩为了给家里弄点煤,跟在车后头去捡,大冬天的雪太大后车刹不住一下子全给撞死了!车主都没下车,碾过去就跑了!人都没找到!她爷爷在那条路上拦车拦了五六年,追查这事儿要个说法,有一晚也被车给撞死了……”
瞧见李向南沉默着,龚学兵抽巴着旱烟,唏嘘的说。
“嗯!”点了点头,李向南迈步走出了门,看了看这莽莽大山,神情复杂。
家里这个条件,肉大概是吃不上了,也只能种种菜吃点素的了。
这些年活下来都不容易,心脏上不舒服,哪里还有钱去看病!
因贫致病,又因病致贫,循环往复,何时是个头啊!
难怪陶大娘不愿意打安定,不愿意打麻药,还想只让李向南一个人来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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