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凭你,也敢上门寻衅滋事!”胡一菲的语气与平时截然不同,“哪来的老棺材瓤子,大清早堵人门口聒噪?”
克劳利的怪笑声戛然而止。
他死死盯着倚在门框上的“胡一菲”,那张如同风干树皮的老脸,出现了清晰的裂痕。
“口出狂言,母老虎的脾气,就是暴躁啊!”克劳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沙哑的语调突然间拔高了,“这具躯壳里的东西,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胡一菲”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她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扩大,露出了一个充满嘲讽,和某种古老威严的冷笑。
她微微直起身,抱着胳膊的手放下了一只,随意地垂在身侧。
那只手的手指,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瞬间充斥了整个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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