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一股冰冷刺骨的阴风毫无征兆地卷过店堂,吹得那些纸人身上的纸片哗啦啦作响。
子乔手指点着的那个穿纸旗袍的女纸人,那颗用惨白纸张糊成的头颅,极其僵硬、极其违反物理规律地,猛地向右一扭!
纸头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那张画着诡异蓝色符纹的眼睛,空洞洞地、精准无比地,“看”向了正指着它、目瞪口呆的子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子乔的嘴巴还保持着最后一个“点”字的口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瞳孔因为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那只指着纸人的手指,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剧烈地颤抖起来。
“嗬…嗬…”喉咙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一股冰冷的尿意直冲膀胱。
“小伙子,”一个苍老、沙哑,带着浓重异域腔调,慢悠悠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从店铺最深处那片堆积如山的纸人阴影里传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子,“话,可不能乱说。”
他的身影,缓缓地从一尊巨大的纸扎金山后面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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