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用那漆黑的指甲，轻轻点了点书页上那道雷符的图案。
空灵、冰冷、仿佛直接在灵魂深处响起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回荡在凌昊的意识里：
“这本魔法书，就是‘能量引导模型’？”她似乎在斟酌用词，“这玩意儿我看不懂！文化上的差异，魔法上的修炼，完全不同。”
凌昊：“……”
他大脑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
死神似乎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她翻过一页，又点了点一张描绘着太极阴阳鱼、周围环绕着锁链符文的图谱《太极锁魂图》残篇。
她歪了歪头，熔金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困惑。
“这设计感冗余。核心逻辑混乱，看不懂，东方小法师，你学的这是啥玩意儿，图案设计，毫无美感。”
这一句足以让凌昊的祖师爷，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理论。
凌昊引以为傲的师门传承，在对方眼中竟然如此不堪，心中的怒火暂时压过了恐惧。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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