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凌昊,没有追问细节,只是干脆地点头:“说,需要啥东西!”
“大量的黄表纸,最好的朱砂墨,一支全新的狼毫笔,要笔锋最锐利的。还有……”
凌昊顿了顿,眼神变得极其幽深,“找张伟,把他压箱底的那块祖传的、据说开过光的歙砚拿来。越快越好!”
深夜。子时三刻,阴气最盛之时。
3602的客厅窗帘紧闭,只点了一盏光线昏黄的小台灯,将房间渲染得影影绰绰。
客厅里只剩下凌昊、昏迷的吕子乔,以及角落里无声旁观的螭敖和苏妲。
巨大的实木茶几被清理出来,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质地粗糙坚韧的黄表纸。
张伟那块宝贝疙瘩似的祖传歙砚摆在中央,里面盛着上好朱砂。
凌昊手握一支笔锋如刀的崭新狼毫笔,凝神静气,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他落笔了。
笔锋饱蘸浓稠的朱砂,落在黄表纸上,凌昊的手腕极其稳定,每一笔落下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和沉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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