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着马尾，一身运动装的周若，比白天多了一丝青春的活力。
更巧的事，两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个公园，在这个湖边。
现在，又遇到了。
程烨干笑一声，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周若抢先开口道：“上次我在这里遇到你，你看上去压力很大，很不开心。”
“现在，我又在这里看到你，你看上去压力更大，更不开心。”
“我就不明白了，难道除了生意兴隆，就没有可以让你开心起来的事情。”
这一句接一句的，整的程烨哭笑不得。
说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情越来越差，越来越差，好像很久没有开心地笑过了。
但是，作为老板，让员工看到这么丢脸的一面，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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