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帝一脸严肃，正色道：“青衣楼的人是你杀的？”
在靖帝旁边，影子显得有些不太自在。
“对，是臣杀的，这不是提前消磨一下对方的实力。”
林凡笑道。
靖帝脸上的严肃瞬间冰解，笑道：“杀的好啊，这群虫子在朕眼皮子底下跳了十多年，朕早就想弄死他们了。”
林凡是看出来了，靖帝是真的对青衣楼和镇灵山深恶痛绝。
“但是你现在对青衣楼的人动手，镇灵山要是派遣高手下来了怎么办？”靖帝担忧道。
林凡嘴角扬起一个弧度：“那不是正好？能提前留下一位是一位，只是陛下这边还需要配合，锦衣卫一定要严查杀死青衣楼武者的神秘人，总要给镇灵山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朕对镇灵山的老不死们忠心耿耿，当然会尽力配合他们寻找凶手。”靖帝正色道。
一老一少两只狐狸都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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