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走过来,语气有些沉重。
周仓眉头紧锁:“情况不妙啊,就算加上锦衣卫的人手,咱们也只有五千兵马,上次大战还损伤了一千余人,镇苍侯的人马却已经扩充到了三万人,其中五千还是入了品的精兵,咱们怕是撑不过下次冲击了。”
“大人,咱们不如后撤吧,陈州城本就不是什么坚城,不如退到渝州城,那边城墙更高,城门更厚。”副将犹豫了一下,劝道。
周仓沉声道:“镇抚使虽是锦衣卫,但陛下授予他此次主战之权,他说让咱们坚守陈州城,你却说要退守渝州,你是不想活了吗?”
“大人,镇抚使年轻,还是锦衣卫的人,让他审讯还行,让他打仗估计一窍不通,他自己都没来坚守陈州城,凭什么让咱们过来?”副将有些不满。
周仓脸色阴沉,这位副将也是出自大世家,故而才敢和他这般说话。
但他还偏偏不能把这位怎么样。
他沉声道:“王副将,你这话在本官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敢在镇抚使面前说,你的头颅怕是就要挪位置了,让咱们听从镇抚使调遣可是陛下的命令,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话,周仓转身离开。
王副将冷哼一声,轻蔑道:“锦衣卫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群狗腿子吗?老子可是出身王家,老子还真不信他林凡真敢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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