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林凡唤了一声。
方寒忙道：“属下在。”
一点灵光从林凡指尖飞出，没入方寒眉心之中。
随后林凡叮嘱道：“这是完整版的夺天功，修了这夺天功就是入了孤的道，和孤结下了因果，你要想好了，另外他们的夺天功并非完整版，要是有人表现还不错，你可以和狗子商议，传授他们完整版的夺天功。”
“属下遵命！”方寒下意识回答。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神震惊看向林凡。
修了夺天功就是和他结了因果？
其实中州家族之人对所谓因果有了解，只要功法足够强大，他们并不忌讳和创造功法之人结下因果。
因果有好处也有坏处，穷极一生也未必能达到人家的高度，还管什么因果不因果。
但林凡却说修了夺天功就是和他结了因果，那岂不是意味着夺天功是出自林凡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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