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内,一盏昏黄的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孤寂。
屋子的外屋地,地面早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脚下嘎吱嘎吱的声响。
墙壁上挂满了白霜,像是给墙壁铺上了一层白色的绒毯。
一个中年妇女围着一条满是补丁的围巾,正蹲在灶台前,往灶膛里填着苞米瓤子。
她的双手被冻得通红,手指僵硬得有些不听使唤,每往灶里添一把苞米瓤子,都要艰难地停顿一下,搓搓手来暖和暖和。
她身上穿着的黑裤子,膝盖和裤脚处都用蓝色的布仔细地打着补丁,那双鞋子也已经破旧不堪,鞋底磨得很薄,鞋面裂开了几道口子,大冬天的冷风直往鞋里灌,冻得她双脚麻木。
妇女起身,从水缸里打了一盆热水,小心翼翼地端进了里屋,然后轻轻地将水盆放在了热炕上。
一个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皴裂不堪的孩子,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快速地爬到水盆旁边。
妇女心疼地将孩子冻得红肿、皴裂的小手放进热水里,轻轻揉搓着,孩子疼得“嘶嘶”直吸冷气,但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洗完后,妇女用一块破旧的毛巾仔细地将孩子的手擦干,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火炕上坐着的陈宝财和郭喜凤老两口身上,轻声说道:“爸,妈,我没啥事,都已经习惯了,你们俩就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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