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得其反?为何?”
        “赵右刚死,安平帝能用之人又少了一个,如今若是有一份完整的证据能够除去刘乘宴,以安平帝多疑的性子,或许会调查崔大人是如何得到证据的,还会猜想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刘乘宴,反过来调查证据出自谁手,那不就是适得其反么?”
        “原来如此,公子这一说属下就明白了。梁小姐同您强强联合,朝中怕是难逢敌手了。我看您干脆把梁小姐招揽过来,给您当军师算了!”周洲的思维已经发散到给自家公子扩充智囊团了。
        “你之前不还说希望梁小姐当咱们的世子夫人吗?怎么如今又转变成军师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济笑着开口问道。
        周洲长叹一口气,一边观察亭子里正在擦拭佩剑的周璨一边说:“这不是公子说自己无意于梁小姐么!既然当不成夫人,当个军师也是极好的呀!”
        “听说梁夫人近日在打听京中各世家的未婚子弟呢!或许是打算给梁小姐挑些人家相看。”周济明面上在同周洲闲聊,实际上兄弟俩都将注意力放在自家公子身上。
        果不其然,周济话才出口,周璨原本正仔细擦拭佩剑的手停了下来,盯着佩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本正在闲聊的三人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原本周济和周洲都以为自家公子不会搭话了,没想到周璨幽幽地开口道:“她去相看了吗?”
        “应该没有。我也是去给梁小姐递消息时恰巧听见梁府的婆子们提到了两句。”周济见公子问了立马回道。
        接着时间又仿佛停滞了一般,周璨没有再继续说话,他将擦得亮堂的佩剑插入剑鞘,起身将剑递给周洲,而后离开了院子连着的这方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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