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颗……
眼球。
陈宁的右眼几乎和眼球同时眨动一下，然后……
他醒来了。
左眼依旧被眼罩遮住，依旧睁不开、看不见。
奇特的梦。
陈宁摇头，下了床，前往武院的擂台处，观看这一次的月比。
姜秋禾早就在此了，撑着脑袋看着擂台上的比试，许是因为比试太无聊了，她开始打哈欠了。
“好看吗？”陈宁走进，趴在姜秋禾旁边的围栏上。
“不好看。”姜秋禾摇头，“最厉害的张国标已经打过了，剩下的一年级弟子都是门外汉，没什么好看的。”
“一想到等我们成了周先生的弟子后，需要和这些门外汉比试，感觉……很没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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