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的石桩比外面的石头要坚硬些,即使陈宁这般去击打,已然只弹出一些碎屑而已。
姜秋禾打到两小时后就有些不太行了,双拳连抬起都有些吃力,泪眼朦胧,还在强制自己用尽全力出拳。
每一次出拳都是伤口复创的剧烈痛楚,是对身心的剧烈摧残。
她死死咬着牙,眼泪忍住不流出来,稚气未脱的脸颊上夹杂着委屈和坚韧,再将拳挥了出去。
嘣,只有微弱的响声传来,比一个屁的动静大不了多少,她的拳再没有了力气,只像是执念一般朝前挥出。
陈宁呢,陈宁在干嘛?
他还在出拳!
每一拳都含着全力,虽比不了之前,但仍是凶猛异常。
他的面色平淡,甚至连眉头都不想皱起。
这就是绝对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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