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消息就不是它这么个小小税官能够得知的了。
轿子晃荡,路途艰难。
税官存着一肚子怒气来到了悴村,他径直跳下,直接对着拉轿子的马儿就是一脚,踢得其倒地不起,半边头颅都凹陷了进去。
“草,晃死老子了,真是匹死马,给老子杀了晚上炖肉吃,等下再从悴村里拿只马匹!”
税官愤怒喝道,手下人赶忙称是。
他再看向村口,细如蚕豆般的眼睛再眯起,眼角缓缓朝上提起,凶狠之意溢于言表,手指紧紧扳动拇指上的戒指,咬牙切齿道。
“好,好一个悴村啊,真是让老子大开眼界,村长他妈的是不想活了吗,竟然不出来迎接老子!”
税官牙齿嘶磨,肥硕的双手死死攥着,地面甚至都被他踩出了裂痕。
作为疚城的税官他是第一次遭受这种无视,这对他而言与羞辱无异,他直接快步上前,从杰队长腰间抽出刀刃,神情狠辣,骂道。
“草,跟我进去,老子要把村长的脑袋剁下来带回去,真是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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