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和姜秋禾没管太多,顺利到达道院食堂,于下午三点,成功开始吃晚餐,但也不一定,也可以说是午餐。
饭菜不算丰盛,但份量够多,陈宁结茧后憋了两三个月,当下提起碗筷,便是战斗。
姜秋禾则也在战斗,戴着手套飞快的在给陈宁剥虾,甚至使用上了一些手法,剥虾之手犹如幻影,琢磨不清。
陈宁吃虾更如幻影,囫囵吞虾,不曾咀嚼,继直肠之后,开发出了直喉。
两人的一番对峙大战彻底看呆了食堂大妈,皆站在一旁沉重围观。
“这种手法,这种胃口,大恐怖……”
“许久未曾见过这种恐怖的技法了,此子未来不可限量,若是将如此拆解招式放在打皮切菜上,我不敢想,恐怕又是一位传说厨师。”
“最恐怖的还是那少年,单是他一人,便能给整个食堂带来巨大压力,说不定能以一人之力将食堂镇压!”
“……”
大妈们无聊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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