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感受到周围世界的活力。
闭眼感知，脚下的这棵世界树似乎自成一界，即便是在神虚中，这里的智慧生命也并没有受到大海污染的影响。
“普罗蒂斯，你对终末之海的历史怎么看？”王莽突然问道。
在前面带路了普罗蒂斯一愣，很快就明白了王莽的意思。
“大人，您是想问关于第一纪元的事？”
“不错，据我所知，终末之海的第一纪元存在大量历史空白，连知识古书中都很少记载关于第一纪元的情况。”
“我有时候甚至怀疑，终末之海并不是只有五个纪元。”
听到王莽的疑惑，普罗蒂斯居然并没有反驳，而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和您的猜测也一样，终末之海可能是一直在轮回的。”
“轮回？”王莽看向普罗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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