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尺度到底有多大？”
纳兰明月面色涨红，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表情既是愤怒又是羞愧。
纳兰徵都快气坏了，一拍桌子，怒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这事情还能隐瞒得了吗？”
“我告诉你，我已经把徐开元抓住了。”
“但是，我得知道确切的情况，我才能帮你把这些东西全部销毁了啊！”
纳兰明月这才抬起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纳兰徵愣住了：“什么……什么意思？”
“他……他偷拍的吗？”
纳兰明月：“倒……倒也不是。”
“只……只是拍的有点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纳兰徵只感觉一股热血冲到天灵盖，差点没一下子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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