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命令你手下做事的？”
“陈学文，你别想骗我们！”
陈学文笑了，掏出一个笔记本，道：“我从进入平北省开始，下达的所有命令，都是通过写字，或者短信的方式发出去的。”
“你们的确能监听我，可是，你们能监听到我写字和发短信吗？”
陈建木三人瞪大了眼睛。
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窃听陈学文这边的一举一动。
但正如陈学文而言，窃听，只能听到陈学文说的话，但真的看不到他写字或者发短信。
至于用监控，那就更不可能了。
这年代的监控，都是那种块头比较大的摄像机，想往外传输信息还得连网线，要不然就得把胶卷拿走。
这种东西，不方便不说，块头很大，放在房间里，也很突兀，很容易被人发现。
之前陈学文偷拍周丽杀死她父母，当时的情况就不一样，那是一个废弃厂区隔出来的房间，里面到处都是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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