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大,咱们也算是合作关系。”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我这边能做得到的,绝不含糊!”
陈学文直截了当地说道。
赵启发这才微微舒了口气,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陈总,还是……还是这个考察团的事情。”
“我得……我得提前跟您说一下,这个考察团,是……是……”
他结结巴巴说了半天,却都说不出后面的话。
陈学文忍不住了:“到底是什么啊?”
赵启发咬了咬牙,终于说道:“是从扶桑那边过来的!”
陈学文面色一寒,终于知道赵启发为何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来了,原来对方是扶桑来的考察团啊。
而陈学文跟扶桑三口组之间的恩怨,东部五省的人可都是非常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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