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意挥手：“坐吧。”
陈学文看得出，老太太对自己的印象好像一般。
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走到桌边坐下。
马天成坐在老太太旁边，拿起桌上茶杯，一边恭敬地给她泡茶，一边笑道：“干娘，学文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
“芷兰很喜欢他。”
老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瞥了陈学文一眼，冷声道：“我听说，你结过婚？”
陈学文心里一跳，但还是点头：“是的。”
老太太放下茶杯，冷漠看着陈学文：“芷兰算是我孙女，你觉得，你一个结过婚的男人，配得上我的孙女吗？”
马天成表情一僵，但最终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知道，老太太迟早要说起这件事，而老太太向来固执，也不是他能够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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