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咬牙看着对面那个观战的男子，沉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观战男子瞥了陈学文一眼，冷笑道：“不是说你这个人谋略无双吗？”
“来，你自己猜猜，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陈学文皱了皱眉头，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不重要，但既然来对付我，那说明你们已经是心甘情愿给方茹当狗了！”
这话出来，观战男子面色顿时一寒。
“你说谁是狗？”
观战男子愤然怒喝。
听到这话，陈学文便知道，自己猜测的没错，这些人的确是方茹派来的。
“我说你们是狗！”
陈学文毫不客气地回道：“练了一身这么好的功夫，竟然跑去给方茹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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