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文摆了摆手：“不接。”
丁三点了点头，接通电话，直接道：“方总，实在不好意思。”
“文子在忙着，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回头他忙完了，我跟他说一下！”
说完，不等方玉书回答，便直接挂掉了电话，丝毫不留情面。
……
合阳市，方玉书看着手中被挂掉的电话，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他才看向躺在旁边病床上，依然在昏迷着的何红胜，眼泪无声无息地涌了出来。
这一刻，他是真的后悔到了极点，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能卖？
昨晚的惨败，不仅让他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没能烧着，反而把颜面丢尽。
最重要的是，他这边折损惨重，连带着安皖省高层，还有各市老大，也有不少折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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