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萍看了一眼桌上的档案袋，咬牙道：“我怎么知道这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不过，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也不用来套我的话。”
陈学文笑了笑，看向四周众人：“大家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吗？”
听到陈学文的话，赵运来有些懵圈。
这档案袋里，装的不是他之前的那些把柄吗？
可现在听陈学文的语气，莫非这档案袋里，装的不是他的把柄？
一个高层忍不住道：“这里面，装的不是赵运来之前做的那些事吗？”
陈学文淡笑道：“算是，也不算是。”
众人更是愕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学文将档案袋打开，从中倒出了一堆灰烬。
看到这些灰烬，现场众人皆是一愣。
“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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