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书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是的。”
“他们甚至还给了最后的时间，三天内，如果你不离开安皖省，他们就会联合一起杀过来，将……将你们赶出安皖省！”
陈学文再次笑了：“这么看来，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我陈学文就是做这件事的幕后黑手了！”
方玉书看了陈学文一眼，并未说话。
其实，他想直接说一句，你本来就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啊！
只是，他真正想不明白的是，陈学文为何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坐得住？
不是说陈学文做事都是非常谨慎的吗？
如此谨慎的他，为何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让方明达抓住了他的破绽呢？
这样的事情，让方玉书原本对陈学文的崇拜，此刻有了些动摇。
难不成，陈学文也是智者千虑终有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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