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文笑了笑：“事在人为嘛！”
“有些事，做了，才会知道结果，不做怎么能知道呢？”
“再说了，就算没法把她推上去，也要把东部这池水搅浑。”
“咱们得不到好处，方茹也别想得到好处！”
正在几人闲聊的时候，李兴怀在李二勇的带领下，走进了陈学文的办公室。
现在的李兴怀，再没了南湖市老大的感觉了，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唯唯诺诺，满脸惶恐。
李二勇把他带到陈学文面前，介绍了一下。
还没等陈学文开口，李兴怀便连忙弯腰鞠躬：“文哥您好。”
“久……久仰大名。”
“今日一见，真的……真的深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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