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手推动的？”
陈学文平静点头：“最近几天，我专门找人撬了他那边十几个客户。”
“他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派人来咱们这边踩点了。”
“我今天得到消息，他白天让那些手下都回去睡觉养精神，看样子今晚是要做事了。”
刘永强再次愣住了，做赌场生意的，撬人客户，就是夺人财路啊，李老三不来找事才怪呢。
刘永强挠了挠头，低声道：“不是，学文，你撬人客户，这……这不是找着跟人结仇吗？”
“咱们做生意，得讲和气生财啊！”
陈学文瞥了他一眼：“今晚要是能干翻李老三，咱们这边客户，差不多能翻一倍。”
刘永强一拍桌子：“打！”
“打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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