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最好的结果，就是死在平城。”
“这样一来，这次的枪支案，到他就算彻底结束。”
“他活着，这个案子，就会追查很久，对大哥您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孙尚武面色有些转冷，他看了周永波一眼，沉声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但是，小金十几岁就开始跟我做事。”
“这些年，他替我挡过很多刀，也背了很多事。”
“十二年前那一战，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事情，不得不离开平城，流浪十几年。”
“这些，都是我欠他的！”
周永波点了点头：“大哥，我知道你念旧情，讲道义。”
“可我们现在所谋的，乃是上百亿的产业，是您能否为孙家开创百年基业的大事。”
“为了这些旧情，给自己留下一颗随时可能都会爆炸的炸弹，适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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